在月亮下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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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森林大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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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上午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,四个卫兵把瑞拉带到了高格的办公室。高格一脸疲惫,眼睛红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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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吧。”他吩咐卫兵。之后他转向瑞拉:“跟我说说凯。你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?扎达克是他的朋友吗?他们都谈些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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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拉低头看着地板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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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呀,告诉我!”高格生气地喊。他等待着,瑞拉仍旧什么也没说。“那就说说扎达克吧。你爸爸和扎达克司令是朋友。现在你把人工臭氧层的事告诉了他。我知道这些。扎达克他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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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想知道扎达克司令的事?”瑞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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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在提问,不是你,”高格说,“昨天你见到扎达克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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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工臭氧层才是重要的,不是扎达克司令。”瑞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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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格凝视着瑞拉:“扎达克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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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!”瑞拉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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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死了,”高格重复了一遍,“你失去了你的朋友。就在这座楼里。今天清晨,我的卫兵开枪打死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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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拉的脸白了:“出了什么事?告诉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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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,”高格恼怒地说,“我要毁掉澳大利亚。我要把扎达克新栽的树木烧毁,你可以告诉你所有的朋友。扎达克想杀死我,可我杀了他。他想为下雨的事,为人工臭氧层要钱。可现在他死了。你可以告诉888号监狱里所有的人。他们想阻止我,可现在他们不可能了。我要去火星。贝尔一直想去火星的。”他用手敲打着桌面,“我要离开这个死亡的星球!没人能阻拦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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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,”瑞拉说,“你杀了扎达克,但总有一天也会有人把你杀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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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格站起身。他面色疲惫,憔悴不堪。“住嘴!”他喊着,“卫兵!把她带走。带回888号监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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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兵们把瑞拉带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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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了什么事?”她问他们,“扎达克司令死了,高格为什么那么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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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兵们什么也没说。可是到了888号监狱门口,一个卫兵小声告诉瑞拉:“贝尔死了。扎达克没打着高格,可他打死了贝尔,然后卫兵才朝扎达克开的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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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卫兵把瑞拉带进监狱,很快瑞拉就回到了凯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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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了什么事?”凯问,“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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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拉捂着脸哭了起来。“扎达克死了,”她说,“他没能杀死高格。他打死贝尔之后那些卫兵杀了他,现在高格要毁掉澳大利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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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在瑞拉身边坐了下来。“别哭了。”他轻轻对瑞拉说,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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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四个犯人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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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了什么事?”他们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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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扎达克死了,”凯说,“贝尔也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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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还会出什么事呢?”一个人问。可是没人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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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塞鲁船长的哥哥把凯和瑞拉带到监狱后面的一个小房间。他们坐了下来,5分钟后,塞鲁船长来了。大家都很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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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船长,不出您所料,”凯说,“我们告诉高格人工臭氧层有洞的事,他就把我们送进了监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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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鲁笑了。“你说得对,凯,”她说,“那些卫星数据的确很糟糕。我试着跟高格说,可他根本不听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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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点咖啡吗?还有三明治?”塞鲁的哥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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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要一点,”塞鲁说,“我饿了。”她看着凯和瑞拉:“情况非常糟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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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了什么事?”瑞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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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扎达克的事吗?还有贝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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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拉知道,高格昨天告诉她了。”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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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鲁笑了,可她的目光中却没有喜悦的神情。“高格今天早晨跟我谈过了。”她说。她哥哥拿着咖啡和三明治走了进来,塞鲁边吃边说:“高格想知道关于扎达克的情况,他也想知道关于你们的情况。”她说,“我想,他要把我们大家都杀掉,然后再去火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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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瑞拉感到很难受。“我现在吃不下去!”她喊着,一边倒了杯咖啡喝起来。“咱们出去吧,”她说,“也许我们能搭上去巴西的飞机回我家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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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困难,”塞鲁说,“昨天夜里欧洲的新森林起了火,火势正向整个欧洲蔓延。非洲的大火越烧越猛。昨天高格开始摧毁扎达克在澳大利亚的森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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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阿岱打电话了吗?”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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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岱!你怎么老是说起他,他能干什么呢?”瑞拉非常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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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鲁注视了一阵瑞拉:“是的,我来之前给阿岱打过电话。我告诉了他扎达克和贝尔的事,还有火灾。他还问到你,凯。他不能降落在基桑加尼机场,因为高格在那儿,他还布置了许多士兵。火星4号宇宙飞船已经基本准备就绪,高格正密切关注着它的进展。他想明天离开地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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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岱怎么帮助我们呢?”瑞拉问,“他也不能把这儿所有的卫兵都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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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鲁船长吃完了最后一个三明治。“这个问题就留给阿岱吧,”她说,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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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准备呆在这儿吗?”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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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”塞鲁说,“阿岱降落在地球上之后就会到这座监狱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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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真的吗?”瑞拉疲惫地说,“可是什么时候呢?阿岱来之前高格可能就把我们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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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他不会,”塞鲁的哥哥说,“你们可以呆在这儿,在这个房间里。高格的卫兵都害怕——怕那些火灾;怕那些人。他们不会到这儿来找你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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